在最崩溃的时候,贯闻牧依旧没提关于他身世或者当年那件事情的任何话语,可见贯闻牧并不知情。
贯承溪看着贯闻牧疑惑的神情,缓缓开口:“我希望你在牢里能够好好悔过,以后……不要再犯傻了。”
贯闻牧看着贯承溪离开的背影,心急:“站住,你把话说明白再走!”
那抹身影却是越走越远,直至消失。
贯闻牧恶狠狠地盯向那抹身影消失的方向:“你别以为你随便说了两句我就信了你,对你感激涕零!贯承溪,我要你不——得——好——死!”
凄惨而诡异的笑声萦绕在整个牢房,笑得人心慌。
……
一整夜都没有合眼,贯承溪有点疲惫。
回了世子府,贯承溪便被息伯催促着回到屋里:“小主子,累坏了吧,老奴去给您打热水,您赶紧泡泡脚,好好休息休息。”
不多时,息伯端着一盆热水过来,十分自然地放在贯承溪脚边,顺便给他脱掉鞋袜。
贯承溪附身,伸手阻止:“我来。”
息伯知道贯承溪一向不麻烦自己,遂住了手,站起身离开。
“息伯?”贯承溪唤了一声,“当年的事情,您知道多少?”
息伯脚步微顿,背对着贯承溪,过了许久才哽咽道:“当年,主子离世时,是老奴领您回来的时候,这之前发生了什么,老奴实在不知。”
当年的事情,被隐藏的太深,当他把贯承溪从边疆救回来时,见到的只是一处坟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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