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玄机说到这里的时候已明显很累了,仿佛讲述这样的篇幅对她而言已是一种负担。她揉了下腰,续道:“而我方才说过一句,我说,‘父亡则子必成是错的’,我以为这句话说的就是我。”她接着有很长一串话要说,故而喊芳山将汤炭都换些新的,仿佛要大战一场似的。
她将面前的碁枰扫了扫,拣起一粒黑子放在中腹位置。“我姑且以此代第一位天枢宫主,”之后沿着气位向下连着放了三颗黑子,“以这三颗假指三百年来,秋太宫主之前,所有一脉相承的宫主。”随后指着第一粒上方的活位,说道:“第一位天枢宫主之前是谁?”她没有解答这个问题,也没有在上面放置棋子,只是让它继续空着。
之后,她指着最下方的黑子说道:“这里断代了。太宫主当年亲眼看着最后一代宫主纵火自焚。”然后她在更下方放了一粒白子,“这是我母亲,”往下又一粒,“这是我,我们在这里。”
随后她接续了落子前的那句话——“父亡则子必成是错的,天枢宫主已经失败一次了。”手指点在黑子与白子交接的地方,自焚的花氏没有留下后代,接班的是幽鸾和鱼玄机。
早在亡市里,鱼玄机就说过她怀疑先前的天枢宫主并非常人,因为光是三百年一脉单传就已很不寻常。然而如果她们的生命间有一个机关在控制,那就很好理解——因为天枢宫主背后所含的一个身份,每次只能被一个女人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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