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奴不但为鲛奴的病态而伤感,也为自己方才那不知羞耻的误会感到痛苦。鲛奴则完全不在乎莺奴为何抱住了他的脖子,只是非常兴奋地垂下头去嗅那久违的气味。虽然他当年带回的那珍宝也只是一块腐坏的残体,那所谓久违的温情根本无从谈起,可此时此刻他还是为此兴奋得不能自持。
莺奴觉察他的激动之情了,然而大约是经历方才这样一场令她羞惭的打击的缘故,此刻她的脑袋倒是无比清醒,松开手臂,从鲛奴的身体下面滑了出去。她不觉地迅速逃开,但却又十分诚实地红了脸。她会觉得羞愧大于害怕,是因为毕竟不把鲛奴当成夺命的敌手。
正如先前所说,虽然莺奴相比普通闺秀已经十分自由,普通少女出阁前最容易被束缚的那几年,她反而都独自在外、没有长辈看管,但早在儿童时,她却是跟着上官武学了礼教的,终究知道自己的许多作为并不符合世人对女子的管教。
鲛奴发现莺奴从自己怀中消失了,立刻翻身坐起来,看到她喘着气坐在床尾,便也跳起来扑到她身边,如同小乳犬摇尾乞怜般看着她。他似乎要说什么,但是莺奴提前打断了他。
她一直想说这句话,但一直没能说出口;在昨日与紫岫“相照”的那个启示瞬间,她就恍惚明白了自己一直想在鲛奴身上验证的到底是什么。
她终于将这个问题抛了出去,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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