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想到了破解难题的方法。如果这里就是通往外界的出入口,必然有一个机关能够隔断井水,又能在不需要启用的时候保证井水依然上下连通。
她这样想着,身体快速地向后退去,马上就碰触到了那扇隔断井水的金门——不错,连这也是金质的。她越来越不明白鲛奴的身份了,这座珍珠井好像他的陵墓!
——出生即被遗弃的皇子的陵墓,用金门封锁了他的生魂;一把黄金的王座陪葬,安抚他不能歆享荣华富贵的怨气。
鲛奴发觉她贴上了出口的金门,神色也为之一变,精神再次错乱起来,“姊姊”、“殿下”之类的称呼又开始不假思索地从嘴里往外蹦,欲要让她远离那扇危险的金门。莺奴也惊慌不已,双手不停地在门板上摸索着。接近尽头的位置已经没有多少灯光,她看不清暗处到底是什么结构。身后鲛奴已经越来越接近她了,两人都再次陷入到那种同质相近的混乱中,各自都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他终于捉住她了,将她的袖子一把抓住向后拉扯,使她径直摔倒在自己怀中。莺奴发出一声难辨喜怒的呼喊,对手瞬间就制服了那欲要出逃的囚犯。满溢的蜜糖可使鸟都溺亡!
诱惑排山倒海而来,这强烈如炮烙般的热情谁都不能反抗,而只要这双嘴唇一贴到人的身上,就会发现这是一种惩罚。惩罚你竟然接受了它,惩罚你自甘堕落。然而这又是多么甜美的酷刑,人们将明知自己即将被赐死,却仍然醉心于此。这种矛盾的美就好似因痛苦而流下的眼泪变作珍珠一样,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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