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敬欲言又止，最终只能妥协。

东方楚楚扫视了周围一圈，心里有了数。

看来能参加这场宴会的人，在天城必定有姓名。

国宴大厅。

东方楚楚望着面前的大圆桌，突然想起了昭明女王的日记。

她记得，这个宴会厅的桌子最开始是长条状的。

是昭明女王为了改变尊卑习惯，从而换上的圆桌。

“明曦，你想坐在哪边？”段天痕很自然停在她身边，询问着她的意见。

北宫绝若有所思，也走了上来，指着靠窗边的位置说：“要不做这边吧。”

东方楚楚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这个位置很眼熟。

没记错的话，是皇室晚辈习惯坐的。

“也行。”东方楚楚并不介意。

位置而已，这些都是虚名。

段天痕有些不满，但并没有说什么，直接准备坐在东方楚楚身边。

不过这次他失算了，拦住他的人并不是北宫绝，而是聂灵均。

“段少主，这个位置是留给一位特殊的客人的。”

段天痕有些不满，正准备发作时，门口出现了夜渐寒的身影。

东方楚楚本来并没有在意，直到聂灵均喊出了来人的名字。

“渐寒优优，这边来。”

东方楚楚身体一僵，优优怎么回来这里！

她怔怔回头，迎面走来的正是许久不见的卢优优。

东方楚楚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

卢优优的脸色很不好看，是病态的浮白。

虽然化妆遮掩，依然盖不住她的水晶玻璃般的脆弱。

“楚楚，好久不见。”卢优优来到东方楚楚面前，行了个屈膝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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