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刚才在门口遇到蓝雅姐姐，才知道您生病了的。”凤明曦并没有隐瞒，直接说了自己的想法，“您病了，不该瞒着我的。”

东方易笑了笑，看起来像是被微风吹动的枯叶，带着沉沉的暮气：“很多事情，我帮不了你，所以我更不想给你添麻烦。”

凤明曦心里瞬间触动，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以至于眼眶里泛起了泪光都没有察觉。

东方易站起来，给凤明曦换了一杯白开水：“你真的不用担心我，子涵说你见过你了，那我们这里的情况，他肯定会和你说。所以你真的不用担心。”

接过水杯，凤明曦忍着酸意，让自己尽量看起来冷静：“那父亲真的只是病了吗？”

什么病能让在这么短时间，如此摧残一个人。

明明父亲不到五十岁，整个人看起来比东方成还要苍老。

“明曦，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东方易说完，喝了一口温热的汤药，“所有东城这边，你不必在意，他们寻求的永远是鹬蚌之外的渔翁。”

凤明曦好像明白了什么：“那您是在东城病的吗？”

东方易没有否认，也没有确认，只说了一句：“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东方家破坏了当年的约定。”

这句意味不明的话，凤明曦不懂，但隐隐感觉到了愤怒。

等东方易喝完药，两人就离开了这。

路上，凤明曦问蓝雅：“如果有一天，华珩遇到了危险，但你的能力不足以帮他脱困，你会动用蓝家的势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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