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认真地一字一句地回答他的问题。

“我，是自私的，早就习惯了凡事有你，你若不在我身边，我……已经不习惯了。如果你还要离开，我会感觉心里空了一片……”

这么多年的陪伴，一个比亲人更亲的存在，早已在心中有了一席之地，一如南宫华引，如果离开，便如同心里被挖掉了一块，疼得难受，宁愿封闭自我。

得到了容若肯定的回答，叶青之心中的重石总算放下了：“只要你不赶我走，余生，我会一直待在你回头就能看到的地方。”

转而，不等容若接话，他又问道：“萧怀瑾的举动，分明是冲你来的，那天他看到了你的真容……你，有何打算？”

此时已经没有了在暖阁里的怒气，冬日的冷风，将酒意吹散了些，也将他吹清醒了些。

“当年，是为了帝位，如今，他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呢？”容若没有直接回答叶青之的问题，而是思量着道。

萧怀瑾的举动，让人难以理解。

“告诉天下，他情深义重，顺便再说一次‘当初是我们要私奔才让他动了杀念的’故事。”叶青之恨恨地咬牙道。

容若并不奇怪叶青之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情，南宫华引一定在叶青之写那封催她速归的信之前，就将一切都告诉他了，他们都知道，唯独瞒了她。

不过，看到叶青之这副恨恨的样子，容若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其实我们背那个黑锅也并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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