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如何知道在下没去过帝京寻你？只是到了之后，发现你并不需要听曲，也无事需要在下为你办成，见与不见都没有什么区别。索性远远地看一眼就走了。权当我不曾去过。”

天下一脸的委屈和哀怨，让容若当真以为自己做了件多么伤害他的事情。不过，容若没有错过他话中提到的……帝京！

只这两个字，就说明他真的去找过她。

莫名地，她就觉得应该相信他，相信他的能力，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同时也莫名地觉得自己曾经质疑过他能找到她而觉得抱歉。

可是，她宁愿他只是开玩笑的话。

“天下说笑了。”她有些不自然地道，想避开这个问题。

天下笑而不答，那神情，分明就是在说：你看我像是在说笑的样子吗？

“那你……都知道了？”容若被他看得心虚起来，索性不再回避。

“有些意外。不过……”他笑着向高空中南飞的鸟群，“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谁能想到水若先生会是躲在深宫中的皇后呢？谁又能想到自焚于凤栖宫的皇后其实尚在人间与候鸟同飞呢？但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苍云帝君会没有主动争伐天下的行为。”

白玉箫在指尖转动，“你看，苍云皇后一死，苍云就坐不住了，要开始讨伐诸国与城了。”

容若侧过身去，向前走了几步，“这些事情，都与我无干了。”

“你当真不管了？”

“我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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