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华引。”容若将放在桥栏上的手抬起抚了抚额，又放到桥栏上，轻轻地，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了起来，“为何会有苍云？萧怀瑾为何会被逼到东南去，连都城都丢了？”

十八年前的旧事，容若以前没有去深究，今日既与南宫华引提及，倒是将疑问直接倒了出来。

听到容若问起苍云国，南宫华引笑了，拉着容若继续向前走。

“这个事情，说来好笑。”她也不急不缓，慢慢道来，“你虽为公主，却在天凤上下极得人心。屈尊嫁予萧怀瑾，已有很多人表示不满，只是碍于你的颜面，大家都不曾表现出来。”

“以萧怀瑾的诡异性情，也不一定没看出来，只是不知为什么，他一直也视若无睹。”

“直至你死后，萧怀瑾以悲痛欲绝为由，广纳美姬，充实后宫，好长一段时间沉迷于后宫美色，不问朝政。而朝廷上下，绝大多数对萧怀瑾给出的理由并不认同。正如我刚才所说，大家一直认为我是男子，而你我之间的关系，比你与青之间，不知道要亲昵多少，不少人认为，即便要与人有私情，那也该是我。还有你想不到的，便是有些人甚至觉得，你当时不将帝位交给萧怀瑾而是自称女帝亦无不可，而女帝纳王夫，更是人之常情。”

“噗——”容若一直不说话，听到这笑出声来。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只是没想到他们会有这么好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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