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什么字？”容若从来不曾注意到这瓶口的字，也从未想到这样的精致小瓷瓶里，还会有字。

独孤胤解开她的穴道，拔下瓶塞，把瓷瓶递给她。

容若将信将疑地向瓶口看去，在独孤胤的提示下，果然在瓶口靠近瓶颈的极不显眼之处，刻着一个“若”字，而那个字对面的位置，刻着一个“青”字。

“把人扒光了救人这样的事情太过重大，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我不会不记得！难道是青之救了你，你却把这件事记到我头上了？”这是容若现在能想到的最妥帖解释，把瓷瓶还给独孤胤，远离他几步，“谢谢你替我解开穴道，时间不早了，你该走了。”

独孤胤没想到即便这样，她还否认，可他又不能说出即便三年前她没有救他，十日前她也救了他之事，那份温暖的感觉，他不会忘记，却不能说出来。

“容若，如果……如果当初我没有那样对你，你我之间是不是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你是不是就不会对我避之不及？”他突然问道。

容若偏头，也许吧。也许她会甘愿当他的皇后，做他的妻子。

“你也说了，那只是如果。独孤胤。既成的事实，我们谁也无力去改变。”

“那么，从今天起，让我好好对你。至少，不要拒绝我对你的好。”他很不喜欢自己伸手为她做什么的时候，感受到她的拒绝。

容若挑眉。

“包括你对我的捧杀也不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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