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前的前朝巨变，他们在冥界知道得并不多，这中间定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不然也不会天下大乱，分为三国五城。

“因为……”南宫华引顿住。

最开始，是一时兴起，后来是想以男子的样子站在那样的慕容水若身边，觉得一定很威武，再后来是为了……二十几年来，就算想脱再也脱不下来了……

岁月在她眼角无情地留下了痕迹，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可以仗着有慕容水若撑腰可以肆意横行的假小子了。

抚养萧子钰十八年，她都已经快忘了自己曾经是一个女子了。

不对，他们怎么知道她是女扮男装的？

一开始，就是这个女子抱住她，而不是男子，而他们，分明是在这之前就知道了。

“你们怎么知道……？”

她又顿住，从南宫家出来，遇到慕容水若后，知道她是女儿身的，就只有两人——慕容水若和东方锦青！

就连她抚养了十八年的萧子钰都不知道这件事。

这一瞬间，她又似乎觉得他们怎能不是他们？

容若将她的神色变换尽收眼底。

向桌前走去，将桌上的盖着盖的碟碗盅一一打开。

“先别说我们怎么知道的了。我们给你准备了你爱吃的小菜。呵……也不知，你现在的口味是否一如从前。今天驳了你的心思，你一定念着事情到现在还没吃东西的。先来吃些，吃完，咱们再来说话。”

南宫华引握在手中的剑“砰”地落地，随着那桌上一个一个的盖被取走，她握剑的手终于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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