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淑琴告诉朱甜甜，老夫人醒过来了，让她早点来接班。

电话很简短，两分钟就挂了电话。

秦绾的手机铃声响，是左湛打来的。

她还没接电话，许淑琴就指指楼梯口，“秦小姐，我不打扰你接电话，我去上个洗手间可以吧？”

“去吧。”

秦绾按下接听键，左湛的声音传来，“秦小姐，你没受伤吧？我这会儿到警局了，一会儿有了结果我再给你打电话……”

-

病房里。

老夫人心疼地看着病床上无声无息的慕少程。

声音嘶哑而苍老，“少程，你该醒过来了。”

“奶奶可能没太多时间等你，你再不醒过来，我怕你这辈子都见不到我，会留下遗憾。”

她颤抖的手缓慢的握着慕少程的手指，没什么力气，也只能是轻轻地握着。

噙着泪的眼里，全是不舍。

“我们祖孙两人相依为命那么多年，我曾经一度担心你这辈子会孤独终老。”

那些年，慕少程偷偷出国看病。

以为她不知道，又怕她担心，一直小心翼翼。

其实，慕老夫人一直都知道。

包括，慕少程对秦绾的心思。

慕老夫人看在眼里，只是嘴上不说。

“现在你有了绾绾，还有了恩恩和心心两个可爱的宝贝，我原本可以无牵无挂。”

“可是，没想到你会躺在这里。”

“许淑琴说，你是为了救绾绾，才受伤的。少程，你那么爱绾绾，怎么舍得她苦苦等你。”

“你再不醒来，公司那群老家伙，绾绾也没法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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