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地开口，“秦小姐，上次那件事，我之前跟美丽说漏了一点。”

秦绾轻轻挑了一下眉。

清眸平静地看着卫姝，“说漏了什么？”

“就是……把您牵扯进来，是我朋友建议我的。她说全网都知道傅少对您一往情深，这样最能打击苏妮。

“你朋友？”

秦绾身子微微前倾地看着她。

“就刚才那个程晴？”

“是的。”

“她对我很了解？”

“我也不清楚，她好像对秦小姐您是挺了解的。秦小姐，上次的事是我的错，真的对不起。”

卫姝深深地对秦绾鞠了一躬。

“秦小姐，我跟程晴也没认识多久，刚刚听了秦绾说的，我猜她是因为您拒绝了她的专访，所以才利用我，让您上热搜的。”

“……”

秦绾没接话。

当年她和傅明寒的照片被苏情曝料到网上之后。

肯定会有人保存下来。

卫姝的推测看似挺符合常理。

可是，有一点是不对的。

因为，绯闻在前，情程似锦自媒体找她专访在后。

——

坐上车，程晴对司机说了一句，“去苏氏集团。”

又转头看了眼车窗外的甜品店橱窗。

其实她一进去就看见了秦绾和郝美丽。

但她没躲。

她很自信，没有人能认出她来。

这三年多，她为了改头换面，在脸上动过几次刀子。

最初站在苏誉山面前，他都没有认出她来。

后来，经过无数认识的人的验证，她开始光明正大的出来活动。

秦绾果然没认出是她。

这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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