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灵力的人类……”小人鱼起初是失望的，但他立刻感到了清绝的不同，他支起身子往前凑了凑，清绝按耐住紧张不安没有动。“你的味道……很特别……”

这话好像楚炎也说过，没有惊讶人鱼开口说话，清绝只是打量着眼前的人鱼少年，心里感慨着真是好梦幻的感觉。“你喜欢吃肉吗？”如果喜欢吃，也不过是多做一口人的饭而已，清绝自己偷偷算计着，不知道楚炎那个饭桶护不护食。

“啊？我不吃肉……有时候吃些鱼虾……”一只人鱼吃鱼虾，这算蚕食同类吗？“其实修炼维持灵力运转就可以了，听说人类修炼都吃丹药，你有吗？”人鱼摆了摆尾巴，有点兴奋。他看起来像十五六岁年纪的少年，不过远比人类天真，穆大表哥也十六了，套楚炎的话一套一个准，普通百姓十六岁当爹的都不少了。

“呃……”我吃丹药长大的，但清绝决定还是不告诉他了，“有，”清绝点点头，“我会做一点，”说着掏出一个药丸子，这是普通的回灵丹，随便一个丹师都能做，“瞧。”

“这个味道没你的味道好……”小人鱼抽抽鼻子，“我可以尝尝吗？”

清绝点点头，他双手还被绑着，伸过头来张嘴咬走清绝手心的药丸，“这就是人类的丹药啊……”

“这颗是回灵丹，普通的恢复灵力的药，你没消耗的话没什么感觉。”清绝见他吧唧吧唧嘴，有点明白为什么他会被逮住了。“你要是愿意跟我契约，我就还有丹药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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