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迤一听贺迤丽的名字便皱起眉头,道:“你父亲是庶长子,若落廆总有一天会长大继承家业。阿翁说你阿爸是雄鹰。阿翁还说:雄鹰若没有巢,会被鸦雀啄食。”
猗迤还是第一次跟吐延谈将来,却是一语中的。
吐延被他一向看不起的猗迤戳破心事,心里很难看,嘴上却不愿认输,道:“你猜小雨这小身板受不受得起漠北的严寒?她愿不愿意一辈子呆在索头部?从此只能喝奶吃肉,你没有去过中原,不知道中原平常人家里,每十天吃的都不带重样,就连他们天天吃的大米你都没见过,她能看上除了草就是沙漠的漠北吗?中原人习惯把贴身丫环送给夫君当填房,你知道填房是什么吗?就是比小妾还低级的小老婆。”
“小雨不会当填房,也不会嫌弃索头部,你太过分了!”猗迤很生气,径自走到一边,可劲的吹哨笛。
刺耳的哨声惊得鸡飞兔逃,飞禽走兽们似乎对这噪声十分不满,山里一阵鸟惊狼嚎。
吐延躲得远远的,找了一棵视野好的树爬了上去,希望能看到灼灼来送信。无奈这中原的哨笛音域太广了,吐延实在无法忍受这魔音,只好撕了两片衣角塞耳朵。
第二日,猗迤收到灼灼的传信,说她们明日起程去高句丽,途经昌黎棘,还有他人同行,让他俩先行一步做准备。吐延和猗迤都十分高兴,暂时抛下了昨日的不愉快,起程一同回了昌黎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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