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无礼。”

杨青龙出声阻止了刚刚说话的万书楼弟子，挥手让他下去，这才看着江小离说道：“江道友，现在能说说，你们来我万书楼所为何事？”

此刻，万书楼充满墨香的大殿里，除了江小离几人之外，就只有杨青龙一人。

不得不说，杨青龙除了在顾青鸾这件事情上格外执拗之外，他把万书楼打理的很好。

听见杨青龙如此敞亮的问，在秘密探查和打开天窗说亮话之间，江小离最终选择了后者。

杨青龙越听眉头拧得越高，“你是说，你有砚池消失的线索？”

砚池关乎万书楼的传承，不能怪杨青龙的失态。

江小离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也不能确定。”

只是有一些线索罢了。

更何况，那些线索的指向还不明确。

杨青龙眉头拧得更高，“既然如此，恕我不能答应你们的要求。”

江小离知道万书楼不会轻易松口，杨青龙的拒绝没有让江小离太过意外。

江小离看着杨青龙说道：“杨掌教，我想你比我更想知道砚池最后去了哪里，查，还有一丝希望，不查的话。”江小离顿了顿说道：“杨掌教，你就真的不好奇，你们万书楼的砚池去了哪里了吗？”

杨青龙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要不要让江小离几人留下来。

没过多久，杨青龙道：“好，我可以让你们去查。”

江小离神色微松，“杨掌教，好气度。”

“好气度吗？”杨青龙的脸上闪过一丝自嘲，只是不管他再优秀，在那个人的眼里却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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