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再醒来时,头痛已经好了许多,嗓子也不痛了,只是身上有些粘腻,大概是发了汗。她从床上坐起来,只觉得躺的久了腰背僵的厉害,但身子到底是好了许多。
这时从外间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撩了帘子阔步进来。是魏紫应,端着一只托盘,上面放着一只富贵呈祥的瓷碗,冒着袅袅的热气。
他今日照旧穿着一身皂黑色的长袍,窄袖斜襟儿,袖子上绣着暗金色的天宫仙鹤。头发依旧是高高的束盘在头顶,被一顶青色的纱冠扣住,整个人精神的很。见她起身,魏紫应快走几步到她跟前儿,一手放了药碗一手却是来捉她的手塞回被子里。
“刚醒就这么不老实,大夫说要透气,你这屋里没熏笼又开着窗,你也不嫌冷。”
永宁撇了撇嘴,“我一身的汗,哪里会冷。”又说,“哎,我睡了多久了。”
魏紫应将她手脚都捂好了,才又去端药,“差不多两日了。我说小宁子,你到底在定安候那偏院里过的什么日子,这么能睡。我看快睡成猪了。”
永宁刚醒,懒得跟他置气,待就着魏紫应的手喝了一口药后才说,“这药倒是不怎么苦,比我以前喝的好多了。”
这话说者无心,听者却是有意了。魏紫应愣了一下,搁了勺子皱着眉问她,“怎么,你这半年来喝了很多药?”
永宁掰着手指头算,“也没多少次吧,唔……我算算啊,也就病了三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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