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神一下子就看到了裴砚的身影，那三个字就这么卡住了。

“慕教授呢。”

王霈沉沉的问出声。

“在休息。”裴砚睁眼说瞎话。

王霈的脸色却突然间有点变化，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你……”

王霈脸色变化了好几轮，最后瞟到了正在走过来的慕谙，才渐渐平静。

同时也意识到刚才那话是裴砚耍着自己玩的。

“无聊。”

王霈冷笑，“还有点太闲了。”

说一句不好听的，裴砚这个举动，还有点小人得志。

放在其他的言情书里，裴砚顿时就像是一个耀武扬威的恶毒女配。

当然放在这里，就是一个纯粹的炫耀以及小手段而已。

王霈话中的意思，裴砚非常的清楚。

不过，他不介意。

“怎么了？”

两人的谈话声特地压得很低，慕谙刚开始离得比较远也听不大清楚。

“他对我人身攻击。”

裴砚淡淡的道，只是看向慕谙的眼神带着一点控诉。

不是冲着慕谙，而是在谴责着王霈。

仿佛他真的被王霈欺负了，现在吃亏了，需要慕谙找回场子。

慕谙唇角微微扯了扯，虽然吧，她的确是听到了王霈最后一句话。

但是就从这句话也就能推敲出，是裴砚先招惹王霈的。

所以，给谁做主还是不一定的。

但是鉴于现在这个不要脸的还挂着自己男友的身份，慕谙只能当做没有听见。

直接问了王霈，“查清楚了吗？”

王霈嗯了声，而后快速的道，“已经将东西发到您的手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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