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速行驶的车辆，纷纷停下；行走在人行道上的路人，渐渐围拢。

李婉满脑空白的跑到躺在血泊中的夜惊然身前，跪倒在地，伸臂抱起毫无血色的夜惊然，焦急喊道：

“惊然，你醒醒，你醒醒啊。”

夜惊然紧闭的双眸，在李婉悲呼声中缓缓张开。

“别，别哭。我，我不想看到你哭。”

慢慢抬起满是血债的玉手，夜惊然心疼的擦拭去李婉脸上不经意间流下的泪水，勉强笑着安慰道。

“我不哭，惊然，你坚持住，我马上打120。”

李婉慌乱摸出手机，拨打120。

“小婉，我真的，真的很高兴认识，认识你，咳，咳……”

夜惊然忍住全身支离破碎的痛，断断续续道。

“惊然，你别说话了。保持体力，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李婉拼命忍住泪水，泪水却依旧顺着光洁的秀脸滑落。

“小婉，对不起。我让你费心费力了。”

夜惊然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对李婉说，但是他的身体机能却不允许。感觉到体内力气的快速流逝，夜惊然感觉眼前的景象渐渐开始模糊。

“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要是不我叫你，你就不会被车撞到了。惊然，惊然。”

察觉到夜惊然的异常，感觉到死亡气息的靠近，李婉像是掉进了千年冰窖中般，感觉全身心发冷发寒，一遍遍大声叫着夜惊然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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