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的模样也没好到那里去，惨白的脸上同样挂着浅浅的微笑，可是她嘴里却涌出了大口的鲜血，那鲜血直接流到暗红的桌布上。

可是他们夫妻两个毫无察觉，就跟平常相处的模式一样，根本没有发现对方有什么不对。

这样恐怖的鬼脸出现在余年面前，她被这对夫妻吓的心脏一缩，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差点就把另外一杯咖啡给打翻了。

还是墨言及时的揽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接住了她手里的托盘，语气温和有礼的对夫妻两人说：“这位是我们店里新来的服务生，还没有什么经验，非常抱歉冒犯了你们，很巧你们是来店里的第一千对夫妻，老板交代今天两位的消费全免。”

墨言说完，便让余年把另外一杯端给了中年男子。

夫妻两人闻言立马兴奋不已起来，其实他们本来也没有怪这女娃娃，只是她的表现确实有些莫名紧张，但是看在今天消费全部免单的份上，他们夫妻俩也不想为难这女娃娃了。

“没关系的，一回生二回熟，这女娃娃长得如此俊俏，早晚会适应这份工作的。”中年男子接过咖啡，笑呵呵的对墨言说道。

“谢谢两位的谅解，请慢用！”墨言朝两人微微颔首感谢，拉住余年的小手便离开了。

余年的小腿有些软，整颗心都好像停住了，她不知道怎么去形容现在的心情，很压抑，很难受，也很恐惧。

“墨言，对不起，我很没用。”余年知道自己刚刚的表现很差劲，她现在很害怕看到墨言失望的模样，她觉得自己就是那扶不上墙的烂泥，可是她已经在努力克服心里恐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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