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度想说,你不要命啦,可是忽然想到,她本来就是一个没命的人了。
“你什么你?你是不是想说,你不要命啦?我本来就是一个没命的人了。你们这些官员,一个大活人的冤案你们不管,却为了一个死人翻什么旧案?我为什么要配合她查案?我一个要死的人,我还害怕什么,难道还有比死刑更厉害的东西吗?”
破罐子破摔,说得大概就是倪虹影继母这样的人。
吕度气得黑脸更黑了:“大胆犯妇,竟敢说出如此大胆之言。你该当何罪?”
“该当什么罪?那就该当死罪吧。那你再判我一次死罪好了。”倪虹影的继母满不在乎地说。说着,转身欲走。
这就是一个滚刀肉之类的人物。软硬不吃,油泼不进。
吕度抱歉地看向萧凤婉。
萧凤婉对吕度笑了笑,一副稍安勿躁的神情。
萧凤婉对吕度笑了笑,大声问:“吕大人,倪虹倩和倪虹书现在还在官奴司吧?”
吕度不明所以,漫不经心地应道:“是啊,年龄还小,暂时不做安排,等有人需要的时候再来安排。”
快要走出问话室的倪虹影的继母,听到说女儿的名字,马上停了下来,竖起耳朵听这二人会聊些什么。
萧凤婉问:“官奴中最低一级是做什么的?”
看到倪虹影继母的表现,吕度忽然明白了,萧凤婉是要在犯妇两个亲生女儿身上做文章。
吕度大声说:“女性官奴最低一级是做营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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