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妖安静了好一会儿。

司徒南又道，“白姑娘，你为什么不直接问问他呢？”

又安静了好一会儿，白妖妖才道，“我……不敢……”

“不敢，为什么？”

白妖妖声音轻极了，“我……我怕……我不敢……”

她不敢，她不敢面对。

她不敢面对他说是，亦不敢面对他说不是。

他明白她的意思，没有追问，他说，“我的未婚妻她也不敢，但我挺希望她能问问我，我挺希望她相信我。不过我想，要解开误会，终究需要寻找证据。白姑娘你放心，我能想得明白，你那未婚夫也一定明白。只要是误会，终将能够解开。”

白妖妖半晌没有说话。

“心情好些了吗？”他问。

她平淡道，“和司徒公子说说话，确实轻松了许多。”

他笑道，“心情舒服些了就快些睡吧，若是睡不着，我给你讲些小故事吧。”

“司徒公子还会说故事？”

“都是些很久远的故事了，你要听吗？”

“好啊。”

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缓缓道来，“时间可能有些久远了，约莫是一千八百年前，有一名男子，他才华横溢，是元界一个小宗门的圣子。可后来，不知为何他被天界战神盯上了，宗门为了护他而破灭，而他在逃亡过程中，意外撞入了一个龙窟秘境……”

他说着说着，就听到了身旁不远处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他抬起头来，见她已经睡着了，他唇角弯了起来，仿佛陷入回忆一般，继续说着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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