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安发现花羽落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慢慢地让开。

花羽落迈开步伐离开。

叶灵桑拉了拉若安的胳膊：“羽落想低调，你却想她高调，这可能吗？”

若安微微拧眉，没了刚才的从容：“我只是想让她明白，她可以过的更好。”

叶灵桑看向若安，听到这句话，觉得哪里怪怪地。

难道在圣哥的身边，羽落不好吗？

她觉得很好啊。

……

花羽落走出拍摄的地方，遇见程曲莹进来。

花羽落走过她的身边，没有看向她。

对于这些过去的人和事，花羽落不想放进心里。

程曲莹蓦地停下脚步，她看向花羽落离去的背影，终是开了口：“花羽落，我们能谈一谈吗？”

花羽落不想谈，也觉得没有什么可以谈的。

花羽落的脚步没有为此停下。

“当初我不是故意的，是有人让我这么做。对不起，花羽落。”

程曲莹的声音再一次从花羽落的背后传来。

在说出对不起的时候，程曲莹对着她九十度鞠躬。

花羽落转过身去，看到她身子前倾。

“屈龄？”她淡淡地出口。

程曲莹站直身子，哑然，因为她没想到她会知道。

“花羽落，既然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从未说出来？”

“有些人还不需要当对手。”

当初，她就没把屈龄放进眼底，现在也是。

骄傲如花羽落。

程曲莹没想到，三年未见，她还是那个花羽落，没有被世间磨去菱角。

而她呢？早已变得圆滑，早已将那些戾气打滑，因为不这样，生存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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