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小玉嘴皮子动了动，欲言又止。

苏老夫人冷然道：“行了！你看你这么替她说话，她可有领过你的情？你还是收起你的那副好心肠吧！”

邢小玉委屈地笑了笑，“寒丫头还小嘛！”

苏老夫人冷冷地瞅了她一眼，“她现在这样无法无天、为所欲为的，就是被你们给惯的！”

语毕，又冲刚爬起来的李嬷嬷道：“一只狗都把你给吓成这样！你还真是老了！继续行刑吧！”

李嬷嬷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低头应了一声，“是，老夫人！”

小白龇牙咧嘴，曲起前爪，作势就要扑上去。

苏夜寒突然弯腰抱起它，又顺势拉起沉香，清冷道：“祖母今日是铁了心要打夜寒了？”

苏老夫人道：“怎么？你不服？”

苏夜寒道：“自然是不服的。但祖母是长辈，夜寒也不敢忤逆。”

苏老夫人道：“既然知晓不能忤逆长辈，那还不赶紧跪下，接受惩罚！”

苏夜寒看着她，笑得从容，“自古县老爷给犯人定罪，都要列出一二三个名目出来的。不知祖母给夜寒安的是个什么罪名？”

她歪着头想了想，“夜不归宿？久未归家？还是了无音讯？”

“可这些，好像都不能定人罪呢！”

“哼！”苏老夫人冷笑，“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任你巧舌如簧，今日的惩罚，你都是逃不过的。”

“既然祖母无法给夜寒定罪名，那今日这惩罚，夜寒是万万不敢领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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