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带上卧室门,阻隔卧室里的所有风光,正是黎文泽。
“程小姐,听墙角的习惯可不好,得改!”黎文泽冷眼看着程茨。
程茨迅速回复常态,牵唇一笑:“黎管家说得是。不过有空还是得劝劝忘言,他大病初愈,不宜做激烈运动。他这次病得重,得好好调养身体。我们医生能做的事是帮他调理身体,但很多时候还要靠病人的配合。”
她说完,下了楼。
黎文泽自然知道程茨说的话在理。
只不过,也要沈妄言这个病人能听劝才行。此前玩大了,给人家下药,现在还要拖着病体为夏烟雨解药,这不是自作自受吗?
这一夜,梦园里的人都未眠。
主卧室的一男一女更是运动了大半夜。
因为药性太强,柳非烟后半程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性。她如同一只出了闸的野兽,扑上了沈妄言。
沈妄言的身体其实很虚弱,刚开始还能勉强应对,后来他发现自己的体力跟不上这个如狼似虎的女人,这对男人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柳非烟体内的药性因为几次剧烈运动而消散,她终于昏睡过去。
沈妄言勉强撑起身体,把她打横抱起,帮她清洗身上的狼籍。
他本意是想惩罚她的不忠和背叛,哪知结果是他拖着病体还要被她这样糟踏了一轮。
就算他再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正视一个事实,他对这个女人动了心,喜欢上她了。
虽然不知道这份喜欢究竟有多少,但从这次的事件来看,他因为她嫁人而怒火中烧,却不曾深想自己为什么这么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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