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在虚无空间里睁开双眼，目光下落的样子像是在走神。

“宿主？”

眼前出现一小团光球，待白光散去，子衿面前出现了一颗光滑的蛋。

会说话的蛋。

子衿安静地看了它一会儿，突然伸手打了它一巴掌。

蛋啪叽一下倒地，没碎。

系统如不倒翁一样地再次弹起来，子衿看着它有些愣住，轮廓弧度漂亮的眼睛睁大，像找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玩具。

系统为避免她再次给自己来一巴掌，连忙往后又弹了几下，和她保持安全距离。

“宿主，启动下一个位面？”斟酌着开口。

“嗯...”子衿应了一声，只是在即将进入小世界前，“系统，你能帮我封存我之前的所有记忆吗？除了攻略者身份，其他记忆的全部。”

系统愣了愣，仿佛意想不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宿主，封存记忆反而会提高任务难度，您这...”

“我只是想确定一件事。”

子衿垂下眼睫，掩去眸中思绪，“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不存在曾经的所有回忆，我是不是还会义无反顾地向他走去。”

“为...”

“因为我希望我和他之间，我们是非彼此不可，而不是无从选择、怯懦之后的将就。你懂吗，系统？”

她眸中幽深:“我想还他一个公平，也遵从我的内心，给我感情的结果一个公平。别告诉我你连这个都做不到。”

说到最后投给它一个鄙视的目光。

系统的表情却亮了亮:“宿主，你真的改变了很多，你从前可从来说不出公平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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