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有几分打趣意味,但也是,他自幼被保护得极好,甚少抛头露面,没几人能认得出来,璧颢倒是说了好办法,赤色便觉得心情畅快了许多,喝了那杯酒就回屋睡觉,没留心身后的璧颢所带着深重担忧的眼神。
可能是酒,也可能是璧颢的宽慰,赤色睡得极为踏实,但天一亮就醒了,这是他养成的生物钟,平时不管多晚睡,到点就醒了,让他睡懒觉可难了。
赤色不喜欢被贴身伺候,即便像璧颢这样亲近之人也是不行的,因此,屋里没人在,都守在外边,他只需拉扯床头的绳索,门外悬铃自然会通知他们进来。
准点听见悬铃声,璧颢带着几名侍女一通忙活,待赤色梳洗出来,屋里已经打扫干净了,连早饭都摆上了桌,只待他尽情享用了。
早饭比往常更加精致,赤色望了一圈下来,都是药膳,顿时觉得头疼了。
他不是挑剔好找事的公子哥,可架不住母后喜欢过问一切,而且但凡跟赤色有关的事情都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主要还是因为他体弱多病的缘故。
听说,当年宫里出了事,有孕在身的母亲不小心受了暗害,导致他早产,差点一尸两命,但落地之后,胎毒缠着他,好几次,些许送了命。
这些年来,好不容易有了起色,但病根终究留在身体里,时常一变天就头疼脑热,因此,自觉对不起赤色的帝后更是亲力亲为,事事都替他打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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