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夕嘴角的弧度更冷，“恼羞成怒，想杀我灭口？”

凌九处于盛怒边缘，他由不得一个乳臭未乾的后辈来定义他，看着她嘴角的嘲笑，他像猛兽一般嘶吼起来。

暴怒的情绪下发出的嘶吼，哪怕是被训练过比常人更冷静的黑衣人都被吓到了。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怒吼着，凌九一把将他脸上的面具扯了下来，“我的脸，我的嗓子，我所有的一切都毁在了那场大火中，我要你们偿还，要你们的命偿还……啊——”

柒夕早已经被吓得浑身发紧，其实她一直都害怕，刚刚她能镇定也不过是心中的恨意更甚，因此她的恨才能战胜恐惧，可此时眼前的人好像陷入疯狂边缘了。

她终于见到他面具下是一张怎样的脸，皮肤的表皮一层一层皱起，几乎是满脸的褶皱，除了能从两个鼻孔分析出那是鼻子，鼻梁及周围完全被烧坏，

更恐怖的是眼睛，就像是得了什么怪病，眼睛周围全是坑坑洼洼的痂，总之除了能看到嘴巴张合，眼珠转动，这张脸完全就是面目全非，如同怪物一般吓人。

而此时，柒夕开始有些后悔，凌九就顶着这样一张脸逐步靠近她，他的声音放轻了，听着更为阴森，“你说，如果我也把你的脸变成我这样，是不是你就可以感受到我当时的绝望了？”

柒夕心脏蓦地悬起，她想后退，可偏偏身体被死命按住，“你、你别乱来，你要是真把我的脸毁了，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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