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啊。”姜昱睁开眼，有点醉酒的迷离。

“嗯。”

“你想在家吃还是去外面吃？还是先带你去洗漱吧。”说着说着成他自己的自言自语了。

“都行，我自己可以洗漱的。”

“不行不行，你自己不行，你忘了你刚才疼得样子了。”姜昱剑眉一皱。

阮棠笑了笑，“你怎么不知道我不行，已经不疼了啊，姜昱哥。”

“我不管，我帮你洗。”姜昱执拗起来了。

阮棠舔了舔嘴唇，“好，那谢谢姜昱哥啊。”

“这个太没诚意了的谢谢，不用说了。”

“啊？”

“我昨天说的你忘了。”

“昨天你说什么了？”阮棠想起来也挡不住嘴里蹦出来的话。

后知后觉，想起来了。

阮棠想口吐芬芳了，这都什么年代了。

关键是现在她才上高一，早着呢。

这还是不是人了，是不是人了？！

吐出一口污浊的气息，轻轻地吸吸一口气。

没听见，反正她忘了，不知道昨天发生么事了。

姜昱眼皮没抬，先帮她把头发梳好，扎个高马尾，显得精神又灵气。

“姜昱哥，你这手法挺灵活的，怎么你以前练过啊。”

阮棠对着镜子看着里面的他。

“没，你想什么呢你？”凝视着她的黑发。

看她眼里溢出来的恶趣味，忍不住来了一巴掌呼啸。

又挤了牙膏，接了水，整的姜昱像个大丫鬟一样，服侍着大小姐。

搓了毛巾，按着她的头给她擦把脸，跟爹爹擦女儿一样，看似简单粗暴实则温柔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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