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只又去了学校。
本来病恹恹的司徒裘一下就来了精神,红光满面地抱出一堆桃子味的零食,“想吃哪个尽管拿。”
小只坐到沙发上,“校长爷爷好点了吗?”
司徒裘拍了拍胸口,“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那校长爷爷今天还会喝酒吗?”
“不喝不喝,爷爷陪小只去食堂。”
如果昨天在喝酒之前就知道自己有点感冒,他后面是绝对不会喝酒的。
去医务室被自家那口子狠狠地训斥了一通,幸好当时没有别人,不然他这张老脸真不知道该往哪儿搁才合适。
乌溜溜的眼睛一转,小只盯上了校长爷爷茂密的头顶。
“如果校长爷爷以后再喝酒,就脱发!校长爷爷敢不敢和我拉钩做这个保证?”
司徒裘情不自禁摸上了自己的头顶。
家里那口子为了让他滴酒不沾,之前也是逼着他发了一个脱发的毒誓。
貌似昨天那两杯酒就是他发誓以后喝的第一次。
人在做天在看,他违背了誓言,老天爷应该会降惩罚吧。
司徒裘下意识摇头,“不喝,再也不喝了!”
跟他同龄的人多数都成了地中海,不然就只剩薄薄的一层。
他可是老友里的佼佼者,要是秃了,那将是他晚年生涯里最痛苦的事。
小只窝在沙发角落里偷笑,看来校长爷爷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画面,不仅语气坚定,眼神更坚定。
叩叩叩——
司徒裘开门之后,仿佛变了一个人。
虽然门关的很快,但小只还是认出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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