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还不肯承认么？”狐仙轻笑着嘀咕了一句，在锦菡越发疑惑的怀疑眼神中柔声应道：“没什么，只是一直听熠公子唤你为傻丫头，还不知你的名字呢。锦菡，真是一个好名字。”

“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狐仙笑着摇了摇头，并未多做解释。

“咳，咳。”锦菡在体内又是一阵血气翻涌的情况下忍不住咳了两声，随后她抬头看向狐仙，叹道：“看你跟我说话的态度，真不像是要杀了我的样子，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不过你是一定会杀了我的吧，在我死之前你能否告诉我，到底什么才是爱情呢？”

“爱情么……”狐仙绝美的脸庞上现出了一丝迷惘的神色，她轻轻仰头看向穿透进浓郁迷雾中的如水月光，唇畔的笑意多了几分温柔，轻声说道：“所谓爱么，应当是这世上男子千千万万，唯有他是不一样的。你会想要永远和他厮守，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管多长都是弹指一挥间，与他分别的时间多短都是漫长的等待。

“你会依赖他、思念他，见不到他时花不是香的、天不是蓝的、鸟叫的声音着实刺耳、入口的食物苦得像是黄连。等见到他了，花也香了、天也蓝了、鸟儿的歌声像是天籁、吃糠咽菜也是甜如蜜糖。

“于是这样的一个人便成了你的全部，你可以为了他放弃一切，也可以为了他，颠覆世界。”

锦菡静静听着狐仙温柔的低语，因重伤而苍白虚弱的脸上是认真而茫然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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