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念高中的时候，桑白是不是就高我们一届？”裘安生问：“那时候，他是不是就经常以哥哥的名义找十一？”

“是啊，你才知道？”常一沛冷笑，“以前年纪小不知道，后来长大了才发现，原来桑白那不是哥哥关心妹妹，而是想要宣示主权呢。啧，看来，你这个初恋情人，当初是桑白的眼中钉，肉中刺啊！”

裘安生握着电话没说话，他往座位上一靠，闭了闭眼，“我……确实不知道。”

这种事，他们不说，说能乱想？那时候，孩子跟父母长得像不像，孩子的眼光压根看不出来，桑十一又是学校的优等生，换谁都想不到。

突然听到这个消息，裘安生比常一沛当初听到的时候还要震惊，他问：“她呢？她什么时候知道的，知道的时候打击大吗？”

“哈！”常一沛故意发出嘲讽的声音：“多谢关心。不过你的关心太迟了也没必要。十一很小就知道，左邻右舍的，总有些八婆，她打小就听在耳朵里，长大以后自己有了能力，背着家人找了个机构去验了下，最终证实了她确实是抱养的。”

裘安生没说话，而是伸手挂了电话。

常一沛又自顾说了半天，结果一看电话被挂了，顿时气得骂道：“有病吧？挂电话不知道说一声吗？”

车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裘安生闭着眼，一只手遮挡在脸上，被刚刚听到的消息冲击的晕头转向找不着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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