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洛宸回来时谁也没有告诉,只单单骆杰一个人来接机。市内回暖,他在国外走过了一个冰冷入骨的冬天,连心都冻住了。
骆杰抱了抱他,“寒三,你好受些没有?”
寒洛宸眯眼望望天上刺目的阳光,将骆杰那一头毛茸茸的脑袋扯了下来,他笑了笑,“这么多日子,过也过过来了,还能怎么办?”
“你想通了才好。”
他不愿去想,只是将那段往事封存进了内心深处,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拿出来悄悄回味,苦与甜,一个人的孤寂无声,压抑着痛苦和绝望。
还能怎么办呢,他又不想去忘记她。
骆杰原本弄了个简单的洗尘宴,但寒洛宸拢拢脖子上的围巾,摇头拒绝了。他似乎失了之前的鲜活亮丽,显得格外沉闷阴郁,难见笑意。
他回了西林,骆杰开的车,中途他下车买了几瓶酒,白的,红的,罐装的,咔擦一声响就拉开了易拉罐,白沫扑腾腾冲了上来,他脖子一仰,喉头上下滚动了几下。
骆杰闻到了浓重的啤酒味,寒洛宸开了窗,单手扶着窗框,手指上的指甲短短的,修剪得整齐干净。骆杰这个角度,一眼就看见了他耳后的一条细长的疤痕,由于他皮肤白而薄脆,这道疤格外刺眼。他穿着黑色的套头衫,围巾扔在了座位上,唯一的乐趣便是喝酒。
“寒三,你可真不像我认识的那一个了。”前面红灯亮了,骆杰减了车速,趁着空挡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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