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池若将这段旧事告诉了宫初漓,这也没什么好隐藏了,辛德太太差不多都告诉她了,再瞒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初漓听完,俯身去拨了拨他的发梢,抬头道,“我觉得很好看。”连她的都比不过他。
宫池若听完捏了捏她的手指,“你的这句奉承话我可是听多了。”
“才不是奉承,我是真心实意的。”她不满,要抽回手指。他却不放,逗着她玩,心情很不错。
早年失去了母亲,这是宫家留给他的阴影。他那时曾想,要是某一天某一个时候,他有了自己的女人,那他一定用尽力气对她好,疼着她,宠着她,呵护她一生。
辛德太太说得不对,宫家人,生性凉薄冷血居多,但总有异数。
跟宫池若这一场对决,时爻输得惨淡。在法国寻到安身之地后,他开始盘算怎么反击。
法国近来局势动荡,各路人往来其中,乱得很。但越乱的地方,相对于时爻而言,反而更加安全。
要打听宫池若身边那个女人的事,实在费了不少劲。宫池若防得太严密,除了他组织内部的成员,很少有人知道这件事。
时爻劈手给了办事的人两个耳光,“这种事都做不好,真是废物,养着你能干什么?!”
被打的人伏在他脚边做小伏低,他也很委屈呀,我的爷,不是什么人都能去接触宫家的,他有命回来就算是不错了。
时爻气没出撒,摔了几件摆设,他一连几天心情都不是很好。属下人也真佩服他,拖着一条断腿还这么有活力,还能踹人,简直跟平日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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