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疏自照顾她至今,是跟她处得最熟的一个了,她的日常起居都是他安排的。她还算是有点良心,很尊敬地称呼他“枢哥哥”,这让宫疏感到新奇不已,颇为受用。其实,宫疏并没有比宫初漓大多少。
于是,宫疏心情好了,给她在树林间牵了一个秋千架,宫初漓很高兴,几乎每天都要呆在那儿一个多小时,除了下雨天。
她最近精神有些欠佳,跟宫疏说过了,他检查了一遍,沉声说,“主子跟宫楠木马上就要回来了,到时候让楠木给你看一看。”宫疏这句话有些搪塞含糊的意思,也不告诉她自己睡了这么久到底是个什么原因。
她抱着膝盖上的饼干盒子,想了想又抬头告诉他,“我头也疼得很,脑里很多的东西都似乎在逐渐消失,我又说不出来那是什么,也不知道是关于谁的记忆。”
“宫疏,我是不是很奇怪?自我醒过来,总有什么在压抑我去回想,可我谁也记不起来了,而今记住的只有你们。”她的声音很低弱,是发不出什么过大的声音的,宫池若解释说,那是生病后声带受损,再说他们主子也不喜欢的较高的声响,尤其宫楠木就是个例子。
宫楠木一米九三,体格健壮如同铁塔,宫池若最不满意的就是他那副大嗓门。
一开始他们都是喊宫池若为爷的,即使他这位亚方大佬还甚为年轻,道上人包括各组织家族的老辈人物们也都是称呼一声“三爷”的,宫楠木一开口,直接将这还较为雅观体面的称谓生生叫出了土匪的粗犷匪气,宫池若很不喜欢,后来便都改口就他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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