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佳的脸皮从未这么厚过，明明在场几个认识的人一直在盯着他们看，她却没有去理会，目光锁定眼前这个男人，一刻都移不开。

餐厅流光溢彩的灯光照射过来，映照在司泽的侧脸上，下颌线在灯光的映照下柔和了几分，挺鼻薄唇，极为英隽。

他的外套给了南佳，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隐约还能看到衬衣底下的腰线，这个男人一向自律，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

“佳佳。”

男人的声音很轻很轻，但是在这寂静的顶层，却显得格外的清晰，哪怕只是两个字，只是轻轻喊了一下他的名字。

“嗯？”

像是有预感接下来这个男人会说什么话，她忽然开始紧张，心跳在加速。

“我这个人，不太会说甜言蜜语，也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女生喜欢什么样的告白方式，会不会觉得这样很土，但我还是选择了这样的方式，在你的朋友见证下跟你表白……”

“……”

她没接话，没回答，静等下文。

“我喜欢你，想跟你谈一场恋爱，可以吗？”

他用的是可以吗？

而不是愿意吗，也不是要不要。

一向沉稳的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线竟然有几分颤抖。

如果灯光再亮一些，她也许还能看到他额前密密麻麻的细汗，以及身侧紧张到微微发抖的手。

气氛陷入沉寂

她没有立刻回答，他也催，就静静的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却让后面在看戏的三个电灯泡给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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