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矮几前的两位姑娘瞪大了眼睛看着顾芜，顾芜本来还睡眼惺忪，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是看到面前的两人就回过神来了。她还在青楼，看时间应该已经到了晚上了，她竟然睡了这么久。

“公子。”

“嗯，给我倒杯水。”

顾芜从床上起来坐到了矮几前，端过茶水喝了一口。是花茶，味道还不错，等以后有机会问问朱砂是怎么做的。

“你们俩谁是唱曲的，谁是跳舞的呀？”

“回公子的话，奴家是唱曲的。”

“奴家是跳舞的。”

“那行，就把你们拿手的展示一下吧。”

“是。”

身穿红色轻纱的红衣女子，咱么门就叫她小红吧，小红走到一架古筝面前，素手随意拨动了一下琴弦，顾芜的注意力全部都被那双手给吸引了，我去，这放在现代可以当手模了，手又细又白，青葱似的。古筝声十分流畅，一边的小黄跟随着小红的音乐摆起了姿势。顾芜以前一直以为古典舞是十分枯燥无味的，但是，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古典舞也这么好看。

顾芜看得入了神，不时的鼓掌叫好，小红和小黄的脸上都挂着红晕，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顾芜的直白羞到了。

一曲毕，舞蹈也正好停了下来，顾芜用力鼓掌，详情请参照海豹式鼓掌。

“献丑了。”

“哪有，你们两个表演的太好了，简直都能原地出道了。”

“原地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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