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看着她，打量一番，笑道：“哦？你倒真知道？”

林巧巧结结巴巴的说：“恩，我看这质地，大概做女子小衣用的吧。”

芸娘笑着说：“你倒是聪明，甭管它原先是做什么的，你就说把它用来给小娃娃做外衫合不合适？”

林巧巧在脑中幻想了一下，小娃娃穿个大红的外衫牙牙学语的模样，也是十分喜庆。鲜亮的大红色称的小娃娃如面粉团子一般，想来定是好看极了，于是她对芸娘笑着点了点头。

芸娘又拿起两块质地相同的粉红料子，塞到她怀里，说：“喏，这个是给你做小衣的，我总不能光宠着你弟弟，倒把你这个做姐姐的给忘了吧。”

林巧巧连忙红着脸推辞道：“老板娘，不用了，我实在用不着穿这么好的料子。”

“谁说的，女子就得自己多疼惜自己。”芸娘凑到巧巧耳边低声说，“女子那处的肌肤格外娇嫩些，我看你也到了要穿小衣的时候了，自己要多注意些才是。”说着便朝巧巧胸口看了看。

林巧巧确实已经需要穿小衣了，母亲早就给她用棉布做了两件，之前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过最近那处似乎又长大了些，有时倒确实会觉得有些不舒服。只是，最近事多，她也没有功夫在意这些。

在这人来人往的店里说这些私密事，实在是让她有些脸热。

见她满脸通红的低着头不说话，芸娘继续劝道：“再说了，这两块布太小了，都是之前裁衣服剩下的，放着也是没人再要，不如让你拿回去，也算给这布料找个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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