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无清倒是与战止吃得不亦乐乎，摆了一桌宴席。

“当是为你庆功了。刚刚入仕，便破了个大案。可喜可贺啊！”战止笑着说道。

未无清倒是以茶代酒，敬了战止一杯。

她又摇了摇头。“我觉得，那供词就是冰山一角，我觉得背后还有更深的东西，它们埋藏在深处。”

“那一纸供词倒是让战羽无地自容了，竟能复杂至此。生母杀养母，养母抢生母的荣耀，谁的手都不干净。”战止摇了摇头。他也没有认为帝王家多干净，没有以为后宫多干净。

但若他再去夺那九五之尊的位置，他怕无清怕了后宫，不敢嫁予他。做不做帝王无所谓，只要未来的皇帝不对他不轨，他也不会做出什么不臣之事。

“哪里都不干净，未府的后宅也肮脏。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纠纷。这便是这尘世。”未无清无奈笑了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谁若害我，我必加倍奉还。”是，这是她的与人相处之道了。

“来，吃鸡腿。”战止夹起一块大鸡腿放入未无清的碗中，笑道：“与你一样。”

“我方才不是说还有更深的东西吗？我发现了康龄的小腹处有个图腾。”未无清吃完鸡腿后说道。此事，她相信战止。她又摇了摇头：“不简单啊！不知背后有多深的水。”

当然不简单！那个图腾就不简单。

战止心中自也有了几分算计。前世，他父皇遭刺客，最后线索是断在了顾州。而前世，他派了多批人马前往顾州，却一无所获。最后还来了一场瘟疫。什么都没能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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