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薄荷烟味混合着红酒味道，侵入鼻息，然后充满。

焦小棠想要推开他，想要骂他，喉咙间溢出来的却是甜腻的呜咽。

眼底很热，整个人身上血液都冷。

是因为太过熟悉这个男人的味道了吗？身体这样没用，做不出反抗的，第一个反应竟是臣服。

她是有多下贱？！

闫承世感觉到焦小棠的软化，冰冷的心底又生出了几分希望。

或许，她就只是太生气了？

或许，他们之间还有希望？

或许……

他动情的寻找着焦小棠的舌尖，下一秒，他就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他蹙眉，睁开眼，焦小棠闭着眼睛，眼泪却早就沾湿了她整个面颊。

他敛着眉，缓缓的离开了焦小棠的唇。

女人的身体在发着抖，感觉到他的离开，慢慢睁开了眼睛，琥珀色的眸子中，氤氲着的水汽，破碎成了一块块透明的琥珀，然后越变越大，最终从眼眶中落下。

他的拇指放到女人的眼睛下面，想要擦去她的泪，却只是越擦越多。

最终脸女人眼睛下面的那块皮肤都擦得红，眼泪也没有擦净的。

“不哭了好不好？”

焦小棠颤着睫毛，抬眸看着这个男人：“闫先生……”

她说完闫先生三个字，有些难以成句。

几秒的时间，她才再次开口，声音沙哑中带着哽咽，“你……不是说我是个破鞋吗？”她笑着，带着浓郁的自嘲和自我厌弃，“睡到不要睡的，既然都已经那样厌烦我了，为什么就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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