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聪发现这一路回程,除了他,都憋着笑。白衣的笑意都要溢出了是怎么回事?多年前丹娘离京的时候,他曾经在城门口默默相送,那段忧伤的少年往事啊……
当然,到了早秋和晚冬的嘴里,再讲给白衣听的时候,自己就像个傻子。那段夕阳里、城楼下的生离死别,也成了个笑话。
该不会是慕容行早就探知了丹娘在此地的情报,并且告知了白衣吧?该不会这让她难过了吧?
白衣骑在马上,看着侯聪整个儿地变成了一个木头人儿,身子是一动不动,只随着马匹起伏。不过眼珠子来回在转,显然在想事情。
他要见到16岁时的“开蒙恩师”、花魁丹娘这件事,有点儿活脱脱把他扒光了给众人看的意思。无论怎么想,都有些好笑。
当然了,白衣的心里,也不全是好笑。就仿佛你彩下了一丛玫瑰,香甜满怀,手里却已经扎了满满的荆刺。她初次见他,两个人都还小。后来,白衣因为被养父关在宇文府,不再到外面来,心里头,梦里头,唯一能念念一下的人,就是侯聪。那被她压在身子下面毒打的他的身子,又过了两年,终究是躺在了别人怀抱里。虽然说是礼节上如此,但揪在她心里,也像个小疙瘩。
想着想着,侯聪竟然打马过来了,搭讪了一句,“冷吗?”
“疙瘩是热的。”白衣说。
“嗯?”侯聪一脸不解,“你的小脑袋又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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