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莫妮卡，威尔榭教堂。

忙不完的讲经布道，卖不完的纪念品，半下午的时候，教堂里面终于没了游客。

托马斯神父好不容易抽空喝口水。

门口有人敲长椅，一个中年人进来。

来人戴着眼镜，金发疏的一丝不苟，说道：“托马斯，你昨天问的事，我专门找当年老人问了一下。”

托马斯笑着说道：“我帮一位教众亲属打听的，弗林，你打个电话就行，还专门跑一趟。”

弗林坐上长椅：“为福利院采购，顺路。”他转入正题：“葛思琪修女在这所教堂待过，大概有二十年了？”

托马斯问道：“她调走了？”

“没有，她犯了错，教会把她赶走了。”弗林简单说道：“她做修女期间，偷偷发展一段恋情，并且与人生了一个女儿。”

放在二十年前，这是丑闻。

弗林继续说道：“这不是关键，她找的那个男人，信仰异端。”

托马斯了解弗林，这是开明的人，能让他用上异端这个词，说明问题比较严重。

“那是她男友家庭的信仰。”弗林摘下眼镜，用衣角擦拭：“她背离主，诋毁主，地区主教将她驱逐出教会，并且让人销毁她的档案资料，严禁人提起她。”

托马斯点头：“怪不得我没听说过。”他问道：“你知道她在哪里？”

弗林摇头：“不太清楚。我那位老朋友去年出去旅游，曾经遇到过她，据说她女儿回了洛杉矶，在洛杉矶KLA电视台工作，叫凯瑟琳-弗吉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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