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妹妹,向来就是无脑,单纯又天真,没多少城府。江锦龙照顾了逢月这么多年,早就猜到了她去狩猎场的心思。她觉得好奇好玩,可好奇真是容易害死人。若是被人发现是她冒名顶替了西月,她遇到那场面可怎么冷静应对得来。况且翠枝还在这里呢,那她就是一个人去的?她还真够胆子大的。
江锦龙又看西月现在病得东倒西歪的,面庞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直冒冷汗。好似每移动一下都是巨大的折磨,她就这样微闭着眼睛,静静地靠在墙边。时而眉头微蹙,时而重重地吐纳吸气。
不知逢月这几日又在家中瞎做点什么事情,竟把西月搞成这般模样。自己时常警告着有什么事都必须同大哥商量着来,逢月这丫头也是从来不放在心上。
江锦龙心中焦急,方寸以乱,这可怎么办好呢,在那狭小的柴房里踱来踱去。芳书和翠枝也急切的盼着他拿主意,他就在心中告诫着自己要冷静,想办法,想办法。
骤然就想到爷爷在世时,与宁王交情甚好。宁王这个人,虽是制毒一流,但却独来独往,不喜欢和宫中人交流。唯独爷爷能与他交心,只因两人都恨世事不公,心照不宣。爷爷也因此时常上门与宁王小聚,两人谈经论道。
宁王这人观察事物细致入微,知江老有多年累积下的肩伤,便赏了爷爷一坛药酒。前年江老探望宁王回家时,把这一瓶宁王秘制的跌打酒给带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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