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珩看她眼里的燥意,想到老宅那晚,他没用多大力都让她疼得咧嘴的事,对杨思域讲:“先给她包扎。”
三爷都这么说,杨思域坚持了下,还是答应了。
他一边给时栖的伤口消毒,一边讲:“我不知道是动物伤的,没带破伤风的药。等会我再来给你补一针。”
时栖没说话。
她挺着腰端坐着,望着墙壁上的画,下颌紧崩。
是真疼。
但是她自己弄出来的,又过了这么久,肯定不能表现出来,不然脸往哪搁?
傅珩看她忍耐的样子,在席佳昌又来电话时,对绍辉讲:“去备车。”
绍辉意外。“三爷,你不休息吗?”
“公司有事。”傅珩说完对睐着眉,冷漠又安静的女孩讲:“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时栖斜眼看他。“你什么时候回来?”
“下午两点左右。”
“等你做什么?”
“带你回门。”
时栖:……
杨思域:???
深知不该问的不问这个道理的杨思域,在傅珩和绍辉走后,打好绑带的结,忍不住好奇。“时栖小姐,刚三爷是说回门吗?”
时栖放下袖子,皱着眉点头。
“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就是那意思。”
时栖又累又困,说完往楼上走。“你随意,只要别来打扰我。”
杨思域连忙问:“你还有哪里受伤或不舒服的吗?”
“没。”
“那我去医院拿破伤风的药,你先休息。”
时栖没理会他,回到第二主卧倒头就睡。
她折腾了一夜上,又是血又是伤,加上她对痛觉特别敏锐,现已是精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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