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衣啊柳衣你怎么能离我先去啊！”肖晓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张兰兰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了“你想不想去看一看柳衣的墓碑，我把她埋在了我们后山的，坟墓简陋，我怕引起人注意。”

“好，那她临死的时候，有没有告诉你她的仇人是谁？”肖晓又问道。

张兰兰吐槽，她死的时候就是一堆白骨，还能和她说什么啊，不过她还是说到“并没有的，她只是给了我一本书好好钻研的，然后烧毁的，那书我已经烧了！”

张兰兰怕人惦记的，即便是肖晓她也不能完全放心，万一肖晓要自己交出方子怎么办？不是她自私，只是这些方子有些很普通的，都需要空间的配合，才能做的好的。

“你把书烧了？”肖晓平静的问道，眼睛却是看着张兰兰的。

张兰兰不知道她什么意思，点了点头“她让我烧的。”

反正柳衣已经死了，她也不可能和她求证的，她说的话，她相信不相信，都要相信的。

“烧了也好，免得人家惦记，既然你继承了这本书，那你就是她徒弟了，有些事情我还是要告诉你的，关于你师傅的身份的！”肖晓变得认真了起来。

张兰兰点了点头，她早就想知道这个空间主人的一些事情，只是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的，所以一直拖，没想到肖晓都知道，还愿意告诉自己，实在是太好了的。

肖晓慢慢说到“我和柳衣是好朋友，当年她偶然得了一本秘籍，那秘籍就是她给你的那一本，上面清楚的记录了制作香珠胭脂水粉的方子，她也是因为这个方子赚了很多钱的，柳家后面家大业大，柳家一家人更是搬到了京城去的，去了京城他们的生意更好了，因为京城有钱人多啊，你师傅上头还有两个姐姐，那两个姐姐也不是什么好人，一直想要你师傅的方子，但是你师傅却不愿意给的，所以。”她没有继续往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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