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生气,只是想让小孙氏先保住胎,只有先保住了孩子,以后的话才好说。否则孩子有闪失,她说什么都多余。
听她刚才骂的那些话,必然以为她与孙大郎之间有什么......她此时进去,无异于火上浇油。
所以她回来了。
既给小孙氏一个冷静的时间,也给自己一个反思的机会。反思这些日子做的事,究竟对不对?
是夜,文舒在床上辗转难眠,一是思考白天的事,二是她今日服下的冰梨兜好像失去了作用。
白天隐隐作痛的膝盖并没有因为她补吃的那两个冰梨兜而变好。
这是为什么呢?
明明她已经试验过了,冰梨兜对她的腿伤是有效的呀!
是服用的量已经达到了一定的极限?还是有什么东西被她忽略了?
仔细回想今日一天的行程,文舒忽然想起来,她今天好像喝酒了,记得许多病,服药期是不能沾酒的。
冰梨兜失效不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
翌日,是七月初五,也是赵家举行晒书会的日子。
天公作美,一大早便晴空如湛,万里无云。
文舒将自己好好拾掇了一番,缓步登上了侯在门外的侯府马车。陆大姑娘早就等在车上,见她进来,忙笑着递过来一碟子红枣糕。
“今日的午宴恐怕会有些晚,先吃些垫垫。”
说话间,马车已缓缓启动,向着城南的赵家而去。
“前些日子闹疠疫,我还担心你过得不好,今日一见才发现是我错了。”陆星晚抱着朏朏,打趣道:“瞧这面色,比我这每日吃燕窝的人都养的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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