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睁开眼睛，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眼里重新燃起一丝希望来，“乔佑延，你不是妖精对不对，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

乔佑延看着她充满期待的泪眼，竟心生不舍来，这么单纯的女生，他如何能打破她的希望，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他不可能骗她，也不该骗他，动了动唇，吐出一句话来，“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打破了白雪所有的希望，她闭上眼睛苦涩一笑，夕阳将她脸上的泪染上了火红，美如火艳。

他是妖精，她是人类，她爱错了人，因为她爱上的是一只鱼精，同于锦一样的鱼精。

只是鱼精又怎么样？就算是鱼精也是一只好的鱼精，他刚才就救了她不是吗？

同是鱼精，司马景丞都可以用生命去爱于锦，她为什么就不能爱乔佑延呢？真正的爱是不分种族的，人类和妖精也可以相爱，最惨的莫过于生死离别而死，不过至少爱过了，不是吗？

她看向死去的司马景丞，他很安详，甚至嘴角还噙着一丝笑容，为自己爱的女人而死，他是幸福的。

拿命都可以爱，她都有什么可以不爱呢？

红唇勾起了一个微笑的弧度，她突然笑了，笑得那样幸福，她深情的望着他，语气认真，“没关系，哪怕你是妖精，我依然爱你。”

我依然爱你！

最直白简单的告白，乔佑延呆住了，看着她幸福的笑容，无法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当然知道她对自己的心思，只不过他的心思一直都在于锦的身上，并未对她多加关注过，印象中，她是个腼腆，很容易害羞的女人，跟他说个话都很紧张，更是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说出任何喜欢他的字眼，所以当她这么平淡而认真的说出来时，他几乎都要以为她在开玩笑，可是他却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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