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卿自然是闻到林雅文身上的香水味，淡淡的清香，闻着怎么会难受。

突然的，他一笑，“你想什么呢？只是遇到个大学同学，礼貌上拥抱了一下。”

知道被理解错了，席冰澈当即就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季寒卿反问。

“我……”席冰澈想说，但实在受不了那个味道，于是说，“算了，随你怎么理解。”只要快点离他远一些就好。

“所以你是不在意？”季寒卿问。

“我没什么好在意的。”席冰澈回答。

“不管我跟别的女人怎么样，你都不在意？”

“那是你的事。”

“那你觉得我们这样算什么？”

“……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无所谓？”季寒卿盯着他问。

席冰澈沉默，他不想回答。

季寒卿等了一会，没得到回答。

他也不在意的，只是一笑，“我明白了，也知道怎么做。”

他的语气令席冰澈一顿，明明他在笑，可语气却给人一种冷极的感觉。

而不等席冰澈再说什么，季寒卿就转身走开了。

席冰澈就看着他走开，最终也没再说什么。

等季寒卿洗完澡过来，看到席冰澈已经躺下了。

他走过去，拿起刚刚席冰澈看的那本杂志，然后也靠在床头，慢慢翻阅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个躺着，一个坐着，两人没任何交流。

席冰澈一直闭着眼睛，但没有睡着。

他知道灯还亮着，季寒卿还没躺下。

但也是知道而已，他始终是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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