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御心知肚明,定是柳长卿联系了外面的人,里应外合逃了出去。
只是他不想承认。
难不成这段时间里面,他就没有一刻对他动心过吗?所以才能这么决然的离开。
阿辞是这样,柳长卿也是这样。
祁御开始怨恨起来。
他倒没有怀疑人是顾如意弄走的。
毕竟他觉得顾如意如今再怎么离谱,也不可能帮助一个曾经能与她争宠的人。
尤其是他当时为了柳长卿,还惩罚过许多次顾如意。
想着想着,醉意就更重了。
祁御摇摇晃晃的走出柳长卿的院子,最后又走到素倾的院子。
素倾眉开眼笑的将人接进去,又是一夜荒唐。
翌日醒来,祁御连起身都有些费劲。
大约是在府中无人找他,府中又没有其他事情,在荒唐的情事能弥补空虚之后,这样的荒唐便一个接着一个不停歇了。
等到一个月后皇帝终于气消想起这个儿子,准许他上朝时,众人只看到一个眼下青黑步履蹒跚的祁御。
当然,他们没有往那方面想,只是以为祁御这是在禁足的时候抄写经书累出来的。
毕竟他每天都会送上经书给皇帝。
是府中的下人抄得,也正是这一日又一日的经书,让皇帝消了气。
到底是最疼爱的儿子,既然知道错了就不用再关着了。
祁御上朝之后,忽然觉得不对劲起来。
先前最平庸的平王,竟站在皇子的最前面。
要知道,这位置平时可都是他站的。
祁御脸色变了变,没有当场发作,而是表现的十分委屈的走到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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