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个星期，每天风柳都会和老者进行切磋，不过每次都是被老者一招秒杀，不论风柳借助外力还是自身能力，总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而每日跟随她的小尾巴，不仅没减反而增多了不少，所以一段时间，风柳一直都保持着恶魔形态，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透着戾气。

“小子，你最近杀戮不少。”老者皱着眉头，言语中带着一丝不满。

“嗯，凌老最近每次回去都会有小老鼠，所以……”风柳说到一半愣住了，自己什么时候这样冷酷无情了？对于杀戮竟然可以这样轻描淡的说出来。

“看来你已经发现自己的不足，”老者喝了一口茶，一脸正色的看着风柳，眼神从未有过的严肃，“难怪你可以成为那位先生的徒弟，不过这还不能让我满意。知道你为什么每次都会输给我吗？”

为什么？这个问题风柳也问过自己，心中每次的答案都不同，不过都不是最满意的。

“因为我不够强？”风柳沉思了一会儿，说了一个稍微满意的答案。

“这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就是你太依赖外物了。”老者顿了一下，然后眼神深邃的看着风柳，“你觉得什么样的强，才是真正的强？”

什么强才是真正的强？

无可匹敌？显然不可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管再强的能者，都会遇到比自己还强的人。

无畏的心？敢拼敢闯，可是没有智慧，只能算是莽撞，这样稍微一点儿计谋，就会输得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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